位的千古骂名……”鎏金烛台骤然倾倒,他抱着我将未尽的话语碾碎在唇齿间,喉间溢出的低笑混着血腥气:“那皇后可得把解药备足,毕竟朕的毒……”染着朱砂的指尖探入我发间九尾凤钗,“从来只在苏云昭眼里发作。”
我咬破他下唇吮尽那点铁锈味:“萧景珩,若我真把天捅个窟窿……朕便用霍家三百口颅骨替你补天。”
他挑开我凤袍暗扣,玄鸟玉佩的冷意贴上心口,“毕竟皇后拿烂橘子腌陈铭时,可比补天的女娲疯多了。”
……翠翘捧着凤冠进来时,我正在翻阅刑部新呈的密档。
泛黄纸页间掉出一张药方——是萧景珩近来药浴新增的朱砂剂量。
“娘娘,礼部说吉时要到了……”我合上密档,任由她将九尾凤钗***发髻。
铜镜映出窗外飘雪,与那日寒潭边的碎雪重叠。
萧景珩推门进来时,袖口螭纹沾着钦天监新进的螺子黛。
“皇后可知,钦天监今日又批了双星映月的卦象?”
我笑着将药方折成纸鸢,任它被穿堂风吹向烛火:“那皇上可知,朱砂遇热则化汞?”
他银冠下的眉峰微动,新生的右脸在烛光下如玉雕琢。
殿外传来新帝登基的礼乐声,我扶着他的手踏上玉阶时,瞥见惠民药局的方向升起万千孔明灯。
灯火映着雪色,恍若那年玉佩爆发的青光。
……我立在慎刑司的暗室内,指尖抚过白玉托盘上的柳叶刀。
刀锋映出陈铭被铁链绞住的手腕,那处溃烂已爬满青霉——前日前命人糊上的烂柑橘,此刻正与他的血肉共生出令人作呕的酸腐。
“颖颖……不,娘娘!”
他挣扎着仰起头,额角撞在刑架上的旧疤渗出脓血,“我们可是现代人!
你难道要学封建糟粕……”刀尖倏地抵住他喉结,我俯身轻笑:“陈护卫说笑了,本后不过依宫规处置细作。”
余光瞥向门外候着的净身房太监,他们手中铜盘盛着的阉割刀正泛着冷光,“听闻前朝有位李公公,净身后凭着伶俐口舌爬到掌印之位——”我故意用刀背划过他***,“你说,若本后留你一条舌头……”他瞳孔骤缩,胯下猛然洇开一片腥臊。
我甩开染污的帕子,门外立刻涌入两名膀大腰圆的嬷嬷。
陈铭挣扎着嘶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