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总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忧郁。

突然，林小暖注意到一个细节：照片上的苏婉，右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纹身。

而现在的苏婉，手腕上干干净净。

这个发现让她心跳加速。

她打开加密文件夹，找到一段模糊的监控视频。

那是苏婉被绑架前的最后影像，画面中的她，右手腕上赫然有一个蝴蝶纹身。

林小暖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。

如果现在的苏婉没有纹身，那么她真的是苏婉吗？

还是说……就在这时，门铃突然响起。

林小暖吓了一跳，她看了眼时间，已经是凌晨一点。

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？

她走到门前，透过猫眼看到王姐站在外面，脸色苍白。

“小暖！”

王姐的声音有些发抖，“开门，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。”

林小暖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打开了门。

王姐快步走进来，反手锁上门，“你最近是不是在调查两年前的事？”

林小暖心里一惊，但面上不动声色，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“别装了。”

王姐压低声音，“陆深已经知道了。

他让我来警告你，不要再查下去了。”

林小暖感觉心跳加速，“为什么？

他在隐瞒什么？”

王姐的表情变得复杂，“小暖，有些事情，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。”

“王姐！”

林小暖直视她的眼睛，“你知道什么？

请告诉我。”

王姐沉默了片刻，终于叹了口气，“好吧，我告诉你。

但是你要答应我，知道后立刻离开这里，永远不要再回来。”

林小暖点点头。

“那一年，我也是苏婉的经纪人！”

王姐压低声音，“苏婉确实被绑架了。

但是……”她欲言又止。

“但是什么？”

林小暖急切地问。

“但是，她没有被救出来。”

王姐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，“她在绑架过程中……死了。”

林小暖感觉天旋地转，“那现在的苏婉……是假的，替身。”

王姐说，“是陆深找来的替身。”

这个答案像一记重锤，狠狠砸在林小暖的心上。

她想起陆深看着“苏婉”时温柔的眼神，想起他说“她失去了记忆”时的表情……“为什么……”她喃喃自语。

“因为陆深无法接受苏婉的死。”

王姐说，“他找了一个和苏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，给她整容，洗脑，让她相信自己就是苏婉。”

林小暖感觉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