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倾星,给清清道歉。”
听着陆熠泽冰冷又带着命令的口吻,许倾星整颗心也开始冷了下来。
“我凭什么道歉?”
“许倾星,我命令你,给清清道歉。”
一字一句,陆熠泽隐忍的怒意到了极致,甚至连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。
“阿泽,其实也没关系的!”
夏清清走上前,伸手握住陆熠泽早已青筋暴起的手。
“阿泽,就算我好心当作了驴肝肺吧。我不想在这了,我们走吧!”
说话间,夏清清又伸手擦了擦眼角。
“好,我们走!”
陆熠泽将夏清清搂进怀里,再一次抬眼看了看许倾星,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。
看着他们的离开,许倾星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下了泪。
看着自己被烫得通红的手掌,又看了看碎了一地的玻璃,许倾星的心也仿佛这玻璃一样,早已碎成了一片一片的。
没有按呼叫铃,也没有叫人,许倾星只是将自己紧紧地抱作一团,泣不成声。
直到护士来查房,发现她通红的手掌,才急忙去拿了烫伤的药。
“阿星,你怎么样了?没事吧?”
上药的护士刚走,段靳言又风风火火地闯入了病房。
一见到许倾星虚弱地躺在床上,还有已被包扎好的手,段靳言的双眼不由得开始泛红。
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,可手术做到一半,我没办法下来!”
“阿星,怎么伤成这样?”
说着,段靳言伸手轻轻握住了许倾星的手。
“我没事了,已经不痛了!”
许倾星对着段靳言安慰地笑了笑,可她不知道,在段靳言看来,这笑容,比哭还难看。
“是因为陆熠泽吗?”
看着许倾星另一只手还死死抓住的项链,段靳言原本明亮的双眸瞬间黯淡下去。
虚弱地看着段靳言,许倾星没有说话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条项链。
原本,心早就该死的了!
“阿星,你这样,值得吗?”
段靳言红着双眼看着许倾星,可他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