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。
来往的行人,注意不到我残破的衣裙。
更看不到我满面的眼泪。
到家后,家里依然没人。
我反锁上浴室门。
脱去衣物,这才发现,浑身都是掐痕。
昏迷前,那人说过的污言秽语,突兀闯入我脑海:
夏天穿裙子,经过这条路,你就是专门来勾引我的吧?
欠 x
我用毛巾反复擦拭身体。
越擦越快,越擦越用力。
皮肤被擦红,皮下甚至出现红色出血点。
可是,擦不干净。
我望着镜子里那个伤痕累累的自己,这一刻,才蹲下身,掩面痛哭。
哭似乎还不能够发泄内心的情绪。
我脑海里不断回想那人在我身上游走的双手,哇的一声,趴在马桶上,一阵阵干呕起来。
呕到眼眶通红,吐不出来东西,我瘫坐在冰凉的地面,大口喘息。
过去很久。
我终于鼓起勇气,拨通了爸爸的电话。
我渴望得到一些精神寄托。
哪怕只是一句安慰。
可——
爸爸,我——
却听对面劈头盖脸地责怪:
你跑哪去了?今晚一起庆祝你阿姨 35 岁生日,你怎么到现在都没到酒店?
我大脑一片空白。
那一瞬间,我似乎什么信息,都接收不到了。
——我给你 30 分钟,打车还是怎么,你想办法给我赶过来,五里路祥和大酒店。
我听到电话最后的尾音,只有朱慧似乎和缓的安慰: 你跟孩子置什么气……
电话被挂断了。
再打过去。
无人接听。
窗外知了蝉鸣,聒噪得很。
明明是盛夏,但我却觉得,浑身发冷。
06
我没去酒店。
就那么睁着眼睛,蜷缩在沙发上,熬了一宿。
那一晚,爸爸也没回家。
一直到第二天早上,玄关传来开门声,我才看到拎着一束鲜花的他。
我攥紧双手。
见到我,他先是一愣,接着理所当然质问:
昨晚干嘛去了?怎么没来酒店?
你知不知道你阿姨期盼我们全家一起为她庆生有多久了?
等会你阿姨回来,给她道歉,知不知道?
我抬头看向他,视线控制不住模糊。
累积了一夜的情绪,在这一刻尽数爆发。
爸,为什么你一回来就是责怪?
你问过我昨天遭遇什么了吗?
我声音变得哽咽: 昨天下午六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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