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指纹都不太明显。也就是说，如果死者真的亲手端起咖啡杯喝下毒药，为什么杯子会被擦得这么整洁？

——如果是***，他不会去做这种多余的事。

——但如果是他杀，那么凶手为什么要制造“***”的假象？

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，空气仿佛变得更冷了一些。

程未然捏了捏眉心，隐约感觉到，这起案件的背后，或许隐藏着比表面更复杂的真相。

死者的最后一站，真的只是终点吗？

……

凌晨一点，南城刑侦大队会议室。

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咖啡味，几名刑警围坐在会议桌前，脸上尽是疲惫。程未然坐在主位，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，目光停留在赵闻东的档案上。

死者，赵闻东，35岁，自由撰稿人，单身，租住在南城区公寓。

银行账户余额：不足五千。

社交记录：几乎没有亲密联系人，最近几个月的聊天记录基本都是工作内容。

这不像是一个“即将***”的人，至少没有明显的心理崩溃迹象。

“死者的社会关系调查得怎么样？”程未然问。

坐在一旁的刑警李然翻开手里的笔记：“赵闻东之前在《都市观察》***社工作，主要写一些调查性报道，大概半年前辞职，之后就一直在做独立撰稿人。邻居反映，他最近几周几乎不怎么出门，白天拉着窗帘，晚上偶尔能听到他打电话，但具体聊什么不清楚。”

程未然点点头，又问：“他最近在调查什么？”

“这就是重点了。”李然递过一份打印好的文件，“他的电脑里，有不少关于‘林氏集团’的资料。”

“林氏集团？”程未然眉头微皱。

南城的林氏集团是本地最大的房地产公司，市值数百亿，董事长林文康是个在商界极具影响力的人物。赵闻东，一个独立撰稿人，为什么会调查这样一个庞然大物？

“他查到什么了吗？”

“目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