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,两个人在会所喝了一晚上的酒。
在宁厉的蛊惑下,若雨把我的身世全部说了。
“我帮你去跟覃笉说,她人很好,如果知道以前都是误会,肯定会原谅你的。”
她喝得迷迷糊糊,根本没注意到宁厉的眼神半点酒气都没有。
“谢谢,你人真好。”
第二天早上,若雨刚推开我的家门,宁厉的人就冲了进来。
若雨诧异地看着宁厉:“宁先生,你做什么?”
宁厉早就没了昨晚的伪善,嘴角冷酷的笑容几乎要把人冻僵。
他半蹲下来,狠狠掐着若雨的脖子:“谢谢你给我带路。”
“不然我还找不到这个小***。”
我被人从被子里拖出来,身上只穿了简单的睡裙。
从地上被拖到了宁厉面前。
睡裙已经撕烂了。
我惊恐地看着他,拼命想逃走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最终,被他关进了逼单房里。
三天。
从拔头发到拔指甲,十根手指缝里全部都是针。
身上能看得见的地方,都是他们***后留下的血痕,一个压着一个。
我出气多进气少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。
可我一直没有放弃希望。
终于找到机会偷到了一个窃听,给若雨打了电话。
“救我,我在——”
若雨的声音很淡然:“覃笉,你就答应他吧。”
我愣住了。
她的声音还在继续:“我们的生意都被控制了,你如果不答应他,那么多的姐妹都没有活路了。”
“覃笉,做人不要那么自私。”
电话什么时候被人抢走的我已经不记得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