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利落,毫无留恋。
验孕棒被我扔进垃圾桶。
又捡起来,用纸巾包了好几层,再扔进去。
好像这样就能把肚子里那个意外的小东西也一起处理掉。
江临洲的话在脑子里盘旋:“打胎的钱,我出。”
出你妈。
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背靠着同样冰冷的浴缸,浑身发冷。
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。
这里,有了一个生命。
一个在我决定彻底斩断和江临洲所有联系的时候,悄然扎根的生命。
讽刺吗?
太他妈讽刺了。
我该怎么办?
打掉?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疼得我喘不上气。
那是我的孩子。
跟江临洲没关系,是我的孩子。
可生下来?
单亲妈妈?
我眼前浮现我妈愁苦的脸,亲戚们背后指指点点的样子,还有江临洲那张冷漠的、可能带着讥讽的脸——看,我就说她离了我活不下去吧,拿孩子当***?
不行。
我猛地站起来,头一阵眩晕。
扶着洗手台,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、眼下乌青的女人。
苏晚,你得挺住。
第二天,我去了医院。
不是去流产。
是去做确认检查。
坐在妇产科门口冰凉的塑料椅上,周围全是成双成对、一脸期待或者紧张的夫妻。
小说《离婚夜怀崽,他急疯了》 第2章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