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毫不留情的开口:“是你先诬赖孩子在先的,他才五岁,能做什么?”
我眼眶酸痛:“那个未出世的孩子,还不能够证明江鑫鑫狠毒吗?”
要说他没人指使,我都不相信。
段文洋的脸色却更加阴沉了:“等你验完身,再拿那个孩子说事吧。”
话声像屋檐下的冰棱,刺得我心头一片寒凉。
我没想到,段文洋竟然真的把江锦的话听进去了。
他待江锦和她的孩子从来都是无条件的信任,可对我这个妻子,连多听一句解释都不肯。
我的眼底只剩绝望。
用力把泪忍回去,我盯着段文洋,说出的话再没有一丝感情:
“段文洋,你记住这一天。”
这一天之后,我会收回所有对他的爱,消失在他的世界里。
留下这句话我当着所有人的面,昂首挺胸的往外走去。
我没做错什么,不需要低头。
段文洋像是察觉到什么,在我经过他身边时抓住我的手腕。
他压低声音:“茹馨,只要你验完身是清白的,我照旧待你和以前一样好,带你去北京。”
我没说话,看着江锦和江鑫鑫脸上遮掩不住地得意,一点点掰开段文洋的手指。
无所谓了。
我们不会再见面了。
军区医院。
躺上诊疗床的时候,医生不满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她用蛮力掰开我的腿,让我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躺在她面前。
“段团长能让你躺在这已经不错了,哪那么多破事!”
仅剩的尊严被践踏干净。
我再也忍不住,一滴滚烫的泪划过眼角。
检查做完,我问医生检查结果什么时候出来,她却一个眼神都没有我分给我。
我咬紧了唇,承受着这份屈辱转身离开。
回到大院。
经过收发室时,门卫大爷“哎”的一声叫住我,丢出一个文件袋。
“有你的信,赶紧走拿走,别脏了我这地界!”
我的心已经麻木。
拿出里边的文件一看,是批下来的离婚报告,还有一张离开江市的火车票。
终于走到这一天。
我分不清是苦涩还是高兴,抬手用力擦去眼泪,大步朝家走去。
段文洋依旧不在,估计还在陪江锦和江鑫鑫。
但我不在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