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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枫冷冷的看了王翠萍一眼:“这个苏雨来自首的还真是时候。”吴超飞有些不解:“枫哥你什么意思呀？”杜枫没有理会杜枫只是那么直勾勾的望着王翠萍:“如果王姨想起了什么记得告诉我们，即使现在有人来自首可不代表十八年前的案子我们就不管了。”王翠萍只是一昧的低着头，好像杜枫说的什么都与自己无关。“超飞，带上苏雨我们回派出所。”这是杜枫第一次来到派出所的审讯室，不像他们特案组。这里这是一张桌子三张椅子，简洁的没有任何审讯室的样子。“姓名？”“苏雨。”杜枫抬起了头:“你真的是凶手？”苏雨咬着嘴唇没有说话。“姚露是你杀的？卫琳是你杀的？聂海也是你杀的？”“对！”苏雨紧咬着嘴唇，“都是我杀的。”杜枫点了只烟，轻轻的吐着烟圈。“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？”吴超飞有些意外。杜枫淡然的笑了笑:“以前老见组长抽，便学着试了试。这烟也真是个好东西，能消愁。”吴超飞想说什么却儒了儒嘴唇却没有说出来。“为什么要杀他们？”苏雨搓着手指:“我恨姚露，他从小到大就比我强，他明明知道我喜欢袁航还跟我抢他。”“那卫琳呢，她又怎么得罪你了？”苏雨长叹了一声:“怪就怪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，我只能送她去跟姚露做伴。”“你是怎么杀的卫琳？”杜